里到是没多想,毕竟昨天晚上喝了酒,早上多少还残留点酒气,擦个身体这很正常。
实际上就连李安然自己早上起来后都觉得不得劲儿,想着回头找个有名的澡堂子泡泡,也体验一下老京城的澡堂子文化。
等李安然把最后一张杂粮饼摊完后,事情还没有结束。
杂粮饼里如果没有脆饼,那就跟吃饺子不沾醋、吃火锅不辣一样,没了灵魂!
还是那个煤炉和锅子,李安然伸手就从脚边拿了只差不多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竹筒。
亮黄色的竹筒明显晒干了,表面还有一层油光。
拔开竹筒上的塞子往锅里一倒,就听“吨!吨!吨!吨!吨!”一阵轻微的声响中,青黑色的油就倒进了锅里,一股特别的油香很快就弥漫开来。
这竹筒里装和是菜籽油,也来自鸽子市,附近农民自家种、自家炒、自家榨的油,拿到城里卖钱或者换东西。
别看只有一筒,可份量那是一点都不少,据说有五斤还多一些,不过那位农民大爷还是按五斤算了。最后李安然也没占人家便宜,多给了一毛钱说是竹筒的钱。
倒了半锅油后,李安然等了一会儿,等油温上来后才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面皮子放进了锅里。
在一阵“滋啦啦!”的声音中,薄薄的面皮很快在油里浮了起来,表面上也多出了一些小小的气泡。
这种面皮很薄,炸起来也快。
没多会儿的功夫,二十来张脆饼就得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端着一盆走了进来,没错,就是盆。
盆上还有一个木制的锅盖,小心翼翼地端进了院中。
“让让!让让!烫着了我可不负责!”
“师弟,把豆浆放屋里,然后去把老太太请过来。”李安然把油锅里的油倒进准备好的坛子里,“再看看雨水好了没有,一会儿就开饭了,别迟到了。”
“好嘞!”何雨柱端着那盆豆浆进了屋子,把盆放好之后,又去了后院把老太太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