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雨柱不说话了。
“你让我有点心胸,你的心胸呢?”叶枫不屑的反驳,何雨柱再次无语。
叶枫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道:“你以为你在帮棒梗,你这是纵容包庇,你这是在害他。”
“胡说!”何雨柱不服道。
叶枫:“棒梗第一次偷鸡,你如果不包庇,反而狠狠的教训一顿,今天他还敢偷我的鸡吗?”
“我........”何雨柱有被怼的没词了。
许大茂:“这么说,我家的鸡真是棒梗偷的?”
叶枫反问道:“你以为何雨柱会偷你的鸡?”
“那倒是!”
许大茂点头,何雨柱是厨子,既不缺钱也不缺嘴,犯不着偷他鸡。
“不对,那何雨柱为什么愿意背黑锅?”有人问道。
叶枫:“有两个原因,第一,何雨柱馋秦寡妇的身子,所以保护棒梗。第二,何雨柱的鸡是在轧钢厂的食堂顺的,他承认也是在自保。”
“我的天,秦寡妇和何雨柱果然不干净!”
“我就知道那只鸡是厂里的。”
“怪不得,原来第一次就是棒梗偷的鸡。”
“可恶,贾家就是贼窝。”
院子里的人七嘴舌的讨论起来。
秦淮茹咬紧牙关,一语不发,两行眼泪不断的泛滥。
贾张氏的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在她看来,她儿子死了,秦淮茹一个寡妇当然闲不住,这她是清楚的,也默认了她胡作非为,可被人说出来,那就丢人丢大了。
他死去的儿子贾东旭,也会跟着蒙羞。
贾张氏岂能不恨,一恨秦淮茹不守妇道,二恨何雨柱借着接济贾家靠近秦淮茹。
但她知道贾家要靠何雨柱生活,没有办法,现在叶枫当面揭开贾家的丑闻,她所有的仇恨一下子转嫁到叶枫身上。
“就算那只鸡是我在厂里偷的,你能奈我何?”何雨柱混浑不吝道。
他是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