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浮生半日闲,一念五千年
见,月凝兀,见也未见,未见见已见,曾见不曾问,谈笑间,敢问苍天何时老。
(什么情况?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一切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一切看得懂,又好像看不懂。算了吧,孔子曰:既来之,则安之。)
(4)凶忍东虏
再抬着看去,忽然见对面坡后面冲出几十骑,打着三面旗,第一面居然写着“清道”二字,没有想到,明朝军中还有这样的旗子;第二面旗子,他看半天没有看明白,好像是一幅画的,画的是一个人,不是什么猛禽凶兽,第三面不能叫做旗了,很像是苏武牧羊里说的旄帜节仗,冷不丁一看,还真有点像,日韩后世的加长鲤鱼旗的形态。
那几个追杀者,马上拢在一起向这几十骑射箭,于是便是一阵互射,散乱冲过来的几十骑至少有一骑中箭,而这边的几个,似乎没有人中箭,但还是骑上马跑了,逃跑时还顺手开始杀人,实际这根本就不叫逃跑,准确应该叫战术性撤退。
那道士一伸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面道幡,道幡一展,顺风哗啦啦做响,一会,伴着传来的杂乱的哭声,一溜排跑来十来个骑兵。
是呀,刚才这些逃难的人,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正走神,一行人马,已经到了近前,除了头上戴楞盔,还挺齐整,那身上穿的就叫一个没法看,那叫一个五花门,这一行十一人,似乎没有任何二个人之间产一样的,更要命的是,没有一件衣服不是夹窟窿带缝补的。领头的,倒是批着一件褐色大披风,类似坎肩的东西,里面是缀着甲叶铁片的护甲,只是那甲片,根本不用细看,单从形制上大小宽窄,差异都不小,至少能一眼看出来。根本不是相互半叠合,几乎都是互相搭个边,这跑起来,能挡弓箭吗;
不过他的骑的马,却是很不错,清一色黄膘马。可不是肚子和两肋马头上有白毛的秦琼版的黄骠马。而是通体黄色的膘肥体壮之马,有点仪仗的感觉。
到跟前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