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醒了!”
接着“咣”的一声门响,应该是人挤进来太多了。
夹带着“远点!”
“是不是怪物呀!”
“打晕了,拎出来”
“别挤俺……”
“小心那怪物吃了你。”
他紧张起来,这不是梦吧。这来了,就成了什么怪物了,刚才那小道士还说要弄死他,这会进来的人又说他是怪物,他真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打岔是有深远的历史传统的,听有人提到怪物,就有人再提起了一件怪事:“妖怪!廿日,不是腰斩了一个女的,还是教坊司的,说是个头牌,也说是妖怪哩。”
“着啥,那是丁巳祈雨闹的。”
当即周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立起耳朵听起来,好像是西市杀人,但不知道杀了什么人。
“胡说,祈雨不下,才杀阴桩的,这不祈下来了吗?”还是有明白人的。
“哼!说是不听话,雨下的小。”这不还有更明白的人。
“这么小也会被腰斩?”于是周围一下子安静了。
躺着的那位,心里那个跳呀,不会他自己莫名其妙到这里,再稀里糊涂给个展示一下腰斩的现场秀,自己来这干吗,到底造了什么孽呀!
“上年,那南京许贪官,说是吃奶娃娃,刚生下来一天,他娘抱着上了刑场。”有人还补上一句。
“《赵氏孤儿大报仇》听过没,赵氏孤儿小不小,没杀成,那事闹的还小。”还有更有文化和见识的。
“滚!”那个声如雷的何大胆叫了起来,“再咧咧,劈了你。”
登时又再次乱了起来。
“哎喓……哎喓……”
“远点!你们知道俺是谁吗?”
“要是个怪物,那说不定会诈尸的。”
“不是怂包蛋就是菜包子,这是道家仙观!诈你个头。”
各种乱。
“无量观。”应该是那个大点男孩的声音,那个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