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丝毫没有了往日对毁灭主神的敬畏，直接称呼起其姓名来。
“主人，我回不去了！”
苏凡的意识中，浮现出了巫灵儿的身影，她露出一个哀伤的表情道：“我的灵体早被系统空间同化，虽然精神依旧和本体相连，但实际上我已变成了系统空间里的一个NPC！”
“那天罚剑呢？”
苏凡问道，天罚剑曾是毁灭主神的兵器，这东西总不会也被系统空间同化了吧？
“天罚剑的器灵已不会再认你为主，只要那名真正的传承者出现，它便会从你的系统中剥离出来，捆绑到那人的系统中！”巫灵儿说道。
什么？
苏凡神色微微一变，倘若天罚剑被毁灭主神系统传承者得到，无疑是给对方增加了一种强大的攻击底牌。
特别是天罚剑的特效，那条可怕的毁灭黑龙，如果对方将这特效技能施展出来，以他现在的实力应付起来，可能还有点吃力。
不过，毁灭神龙的力量在下界也被压制得很厉害，苏凡觉得自己若是能动用凡人宫的全部力量，倒也未必不能战胜毁灭黑龙。
一念及此，苏凡信心大增，天罚剑固然很强，但他自信凭借手中的几样神宝，也能和天罚剑斗上一斗。
“天魔，这次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很强大！”
切断和巫灵儿的联系后，苏凡对身旁苏天魔肃然道：“这人和我一样，也精通毁灭之力！”
“毁灭之力？那可是高级法则啊！”
苏天魔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但很快他又摸了摸脑袋：“奇怪，法则是什么，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对于以前的记忆，仍旧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法则，是等级远高于圣力的另一种能量层次，可以说是世间所有力量的起源！”
苏凡沉声说道，其实他很早以前就在用法则之力修炼了，只是那个时候苏凡还没有察觉到。
天魔塔内所谓的源气和源液，其实就是法则力量的最高形式，本源法则气化和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