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宽似乎是看出来我过的并不好。
他拍拍并不坚实的胸膛,对我说:
“狒狒,有啥事跟哥说,哥一定全力帮你。”
他那副“大哥”的模样,一如小时候一样。
朋友做到阿宽这程度,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对阿宽,狒狒心里只有感动。
今年年初,阿宽家里有所好转。
他父亲的脑血栓恢复的很好,母亲的病情也维持住了。
最重要的是,他家里占地了。
几亩良田,农居一所,一共占了一百多万。
这些钱,足够在老家悠闲的过上几十年。
阿宽还跟我说,他交往了一个女朋友。
虽说是离过婚的人,但对他很好。
阿宽打算跟这个女人结婚,搭伙过日子。
他的那个女朋友我见过,说不上好看。
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秦淮茹和秦京茹的合体,让人很不愉快。
我提醒阿宽留个心眼,别太信这女的。
结果阿宽跟我急了,从那以后断了来往。
就在昨天,狒狒我熬夜码字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上是“阿宽”两个字。
他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哪怕是在没绝交的时候。
阿宽不善言谈,还有口吃。
能不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说话。
所以,阿宽的这通电话,让我很紧张。
看着来电显示,我心里满是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阿宽出事了吧?
战战兢兢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阿宽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人。
“喂?你是某某宽的亲属么?”
“我是,阿宽他怎么了?”
“他喝农药自杀,他房东来收租的时候发现的。幸亏来的及时,要不然就救不过来了。”
喝农药自杀?
房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