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若拉已经拿出了平板电脑,翻出了一幅古画的图片。
“这是当年镇北王带过去的东西,是他十分珍爱的画作,他死后,由后代珍藏,现在被珍藏在季先生家族传承的私人博物馆里,也是他此次带过来的要展览的文物之一。”
看见那张画,盛若庭又笑了。
《镇北王品香图》,作者:阿箬。
欧若拉特意地将图片给盛若庭看:“盛小姐你看,镇北王季沐川的长相和季先生一模一样,这还不能证明他的血统吗?季先生就是镇北王的后代无疑了。”
的确是,一模一样。
盛若庭只是笑笑,并未回答。
反而江森不合时宜地问了:“我记得这幅画,一直珍藏在京都皇宫里的,后来因为战争遗失了。”
欧若拉耸耸肩:“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这幅画的确是《镇北王品香图》真迹,这三百年来一直珍藏在季先生的家里代代相传,是镇北王带过去的心爱之物,至于皇宫里收藏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江森也是笑笑不语。
欧若拉又翻开了一幅画。
“这是镇北王在扶桑国与夫人大婚时候的画像,也是一直珍藏在季先生家里,王妃是一位十分美丽的才女,她和镇北王的爱情传说一直在扶桑当地流传,还有许多相关的诗词留下。”
盛若庭看见,画像里,身穿扶桑和服的季沐川,身边跪坐着一个身穿白无垢婚服的扶桑女子。
那个女子的头上,插着一枚十分显眼的金簪。
欧若拉重点介绍了一番那枚金簪。
“这也是镇北王心爱之物,是他与夫人伉俪情深的见证,被作为季氏主母的信物,代代相传,传了三百年了。”
盛若庭依旧笑而不语。
如果不是因为,她就是荆煜的转世,如果不是因为,她干掉了大岛津,偷到了芯片,拿到了他们盗墓的铁证,她就差点信了。
他们怎么有脸编造这种说话,为国家战至最后一刻的镇北王,用生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