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
江森见吃饭的盛若庭,也抬起了眼,似乎颇感兴趣。
司马容采三十出头了,却一直没有恋爱,没有结婚,脑子里只有书法、画画和考古,就算几个好友都觉得他疯魔了。
但他这些年也的确有许多成就。
“我这些年一直研究越朝历史,荆氏就是越朝末年从中原搭乘商船出海,到了今天的欧洲大陆,并且在那边逐渐站稳了脚跟,他们自称是刺客荆轲的后代,但是根据我的考证,他们极有可能,就是越朝镇北王季沐川的后代。”
宫腾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江森却听得十分认真,还问司马容采:“不是说,季沐川没有后代吗?”
司马容采摇头:“史书记载,镇北王的确无子,但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能上史书的后代,只能是嫡子,女儿和庶出的后代都不算后代,所以史书说镇北王无子,只是说他没有嫡子。”
“对了,盛小姐之前去拍戏的银山,我前几天也去考察过了,那位无名将军,肯定就是季沐川,当地县志也记载,季沐川去银山期间,带着一位妾室,而那位妾室在银山就生下了一个儿子,所以,季沐川是肯定有后代的。”
“我这些年走遍全世界,查阅了大量资料,我可以肯定,现在的荆氏就是季沐川那位庶子的后代,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很明确了,他们要找的就是被扶桑人盗走的季沐川的遗骨。”
此时,盛若庭忽然起身。
“我吃饱,你们慢吃。”
说完,就起身推门出去了。
她这个反应也不出大家所料,之前就怀疑盛若庭和荆氏有关系。
看来,司马容采的考证都是对的。
江森也起身,推门出去了。
回到病房里,就看见盛若庭正坐在书桌前,打开了一卷全新的宣纸,毛笔蘸取了新鲜的宣和墨,然后在宣纸上尽情地挥毫。
江森没有说话。
她有心事。
却不愿意和他说。
或许,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