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就是这两日里,他好似只是仅对了樊华一人拉脸子,对孟秋早就又哥长哥短的了。
樊华又好笑又好气,感情子,你们弟兄俩近,我是外人啊!
气归气,樊华再也不敢对新房房间布置提意见了,并且开始准备三间居室的线纺用品、台灯挂钟壁画字幅之类的物件,对于靳晨的一间,她更是按上好的标准去选。
孟秋自然就心照不宣,按照和靳晨商量的方案开始布置房间。
自然而然,孟秋樊华就搬入了新家。
当然,这新家里就有了靳晨的一间卧室。
但是,孟秋樊华吃住在新家的时间并不多,只是隔三差五的来闹闹动静。
其实,靳晨来的更少,累计一下记忆,几年来约莫也就是个五六天,其中还有几次,还是他酒后不便独自在此处住一晚而已。总的来说,并没有影响到孟秋樊华夫妇二人世界的体验。
樊华心里暗中分析,他实际上只是在留恋和孟秋一起才感觉温暖的“家”的概念罢了。
透过小事捕捉人的心灵,本就是文人樊华的本能,这接二连三发生小磕绊,却反而更让樊华感到了温馨。
樊华看准了孟家一家人的和善,也看准了丈夫孟秋的本性善良,还有他看似粗犷之中的温悯和包容。
她便拿出十分的温柔去回报丈夫的善良,十分的细腻去善待丈夫的粗犷。
同时,她也理解了靳晨看似冷漠实则深藏的对这个“家”的亲近和眷恋。
她也想着要给他姐姐一般的爱和疼。
每每夜晚,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就会对肚子里的宝宝默念:
“宝宝,你孕育在一个多善多爱多慈祥的家庭,你有继承着父母多善多爱的基因,你生下来注定是个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