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疑惑神色已经不多。
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只是雨春来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万庆居然选择放他一马。
但秉笔太监当然什么都不会说。
他是绝对忠诚于万庆的。
秉笔太监随意挥手,雨春来身上愿心和血煞气就从内部沸腾起来。
这是每一个从皇宫中学到功法的人,身上都有的禁制。
只需要万庆一句话,禁制发作,就是修为尽废。
雨春来现在已经是个彻底的废人了。
甚至因为修为被废的伤,比健康的普通人还要虚弱。
秉笔太监随意一挥手,就有看守皇宫的锦衣卫上来,拖着雨春来扔到宫门外面。
然后他就回去向万庆复命了。
……
而落在宫门外的雨春来,挣扎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尽管曾经权势熏天的东厂厂公一朝失势,但来回的锦衣卫,文官大臣们,还真没人上来嘲笑。
因为雨春来这个人,平时并不嚣张,其实得罪的人很少。
所以当他强撑着在寒风中爬起来的时候,还真没有人过来踩他一脚。
雨春来心里忍不住有点得意。
真要算下来,凡是太监失势,总有人趁机报复,更不要说东厂厂公了。
雨春来能自己站起来,就足以证明,他在东厂厂公的位子上,真没有抢万庆的风头。
至于不得罪人,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东厂厂公不得罪人,那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多吃一桶饭吗?
只不过被雨春来得罪的人,都把账算在万庆头上。
但是看到最终来到自己面前的人,雨春来开始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好了。
林长生来到雨春来面前,为他披上御寒的棉布斗篷。
雨春来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燕山月让你来的?”
林长生看着雨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