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将她带到了主卧前,推开门:“白小姐,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我在门外等候,您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我叫小月。”
“我知道了。”
白央央不太习惯别人伺候,走到浴室里,脱下了身上的礼服裙,坐在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在四周,格外舒服。
一楼客厅。
战北骁看向了戚北:“安格斯那边盯紧点,别让他有机会接近她。”
“战爷,方才宫医生和白小姐见过面——”
“说什么了?”
戚北摇头:“不清楚。”
战北骁有些不耐:“宫蔷是越发大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是觉得如今的日子太舒坦?”
“我记得宫家最近在谈一桩融资案?”
戚北听到这话,就知道他的心思:“您要阻断这次融资案?”
“就当是給宫蔷一个教训,我能把她捧上去,也能把她拽下来。”
战北骁解开了领带,呼吸微微急促。
晚上他喝了点酒,此刻有些上头。
戚北贴心吩咐厨房准备了解酒汤,这才离开。
白央央下楼,看到战北骁躺在沙发上,眉心微蹙,显然是不太舒服。
“头疼?”
她半蹲下身,伸手覆住了他的太阳穴:“我帮你按摩。”
战北骁无力阻止,额头一抽一抽的疼。
白央央手上力道不大不小,帮他缓解了疼痛,好半晌,男人握住她的手:“好了,别按了。”
“你不疼了?”
白央央还想继续。
“你手该酸了,我晚上喝了点酒,有点难受。”他顿了顿:“晚上宫蔷找过你?”
白央央知道瞒不住。
“嗯,宫医生说,她是你的心理医生,我能问问,为什么你没有选择我妈妈推荐的医生吗?”
是不相信对方的能力。
还是另有隐情?
战北骁伸手将她按在怀中,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