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叹了口气,把从马维铮那儿看到的消息大概跟姜老太太说了一遍,“这么大的事根本盖不住的,也就这几天,肯定各报纸就该登了,”
薛琰记得这个事情被卫鹏引为生平“第一耻”,还多次对外宣讲,希望国际能对东洋的恶行做出制裁。
不过在她看来,等着别人帮自己出气,真不如自己的腰杆硬一些,挨打了就得亲手还回去!打不过也要咬他一口肉下来!
姜老太太听到齐州死了上万的人,忍不住念了声佛,“这都什么事儿啊,咱们的国民军,连小鬼子那三寸丁都打不过?我看不是打不过,是看到东洋人就没有胆气,不敢打啊!”
薛琰点点头,“奶奶说的太对了,那些人不敢打,自有敢打的人,这不,卫鹏是要调马维铮去皖安的,他没听,带着人往帝丘去了,帝丘的驻军,他已经下了军令往齐州去了。”
薛琬点点头,“幸亏平南归了西北军,这要是国民政府管着,还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同胞们被杀害?”帝丘的驻军隶属西北军,马维铮的话才是真正的军令。
听薛琬这么说,薛琰难得展颜一笑,“是啊,马维铮还是有血性的。”
“有血性又如何,那是打东洋,这要是万一,”郭太太双手合什念了声佛,“娘,明天咱们去香山寺上个香吧?”
“去,不只香山寺,要去就去白马寺,那儿的香才灵呢,”姜老太太点点头,她指着薛琰道,“静昭就别去了,好好在家里歇着,我跟你娘去就行了。”
“奶奶,还有件事,”
姜老太太心都是抽的,“什么事?”
“我准备这几天就往京都去了,”
“静昭,你这个孩子!”郭太太急了,“你才回来几天?又要走?”
薛琰笑着抱住发火的郭太太,“这不是早就说好的,我要去京都念医科,而且这次我去京都,最重要也不是读书去。”
薛琰把自己箱子里的药拿出来,分别递给姜老太太她们,“这种西洋药是一种特效药,当初给李老板治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