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候过刘览,他们对那天的劝和之情表示感激;并说自己以后会收敛自己。
姜若悯与刘览测量数据时,顺便谈论了内鬼之事,二人意见出奇一致,但不能确定某个人。
约定好不要打草惊蛇,先静观其变。
刘览给她下了硬性规定,不许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之内,否则自己没办法保证她的安全。
姜若悯“噗嗤”一笑,说上厕所怎么办。
男孩挠挠头,“上厕所我跟着你,大不了我闭上眼睛,总之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数据采集顺利,二人站在无人区的**之上静静观察着日落。
夕阳西下,年轻男女并不懂得感伤。
北风呼啸而过,季节无情人有情,他将衣服脱下,披在她身上。
她感受着他的体温,扭过头看着他,直视他那双眸子,“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合同里写的,不好不行。”
这次她没有笑,反而认真追问,“只是合同么,就没别的。”
男孩终究还是不自信,他一身外债,尚且自顾不暇,更不敢有任何承诺。
眼神闪躲,语气带着敷衍。
“当然是合同,还能有什么。”
马尾辫眼睛里的光瞬间暗淡,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回答;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以为两个人灵魂契合心心相印,已经发出了萌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不喜欢自己么,或者说他对自己没有好感。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女孩定了定心神,随他一起回到车队集合地,只是再没了那种灵气。
刘览一路苦笑,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正如那句话,少年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在无能为力的年纪,碰上了对的她。
河里的鱼有时候可以和海里的鱼一起玩耍,最终还是要分开的;因为压根就不是一个物种,不可能在一起。
秦武阳是这样,姜若悯也是这样。
远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