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道长-”肯哥忙打断道长：“你说那姑娘清白，难道是个良家妇女？”
“是呀-良家妇女呀-当年有人怀疑她跟本村的李家男子勾搭，被自己婆家人逼着跳湖了，女人的怨气很重，一直都在那桥上徘徊着，娘家怕事，又不敢惹到婆家人只能做一桥的白纱给自己女儿讨清白。”
肯哥一听点了点头，视乎明白了，小赵环视着破庙，有股说不上来的味儿。很臭，站某一处的时候。整个小庙看起来很潮，但桌子是刚漆过似的，红不拉几的，怎么看怎么别扭。道长走过去给小赵行个礼：“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好—好的。”小赵给他回了个礼。
小赵走到窗户前看着窗户上长的绿草，是直的没有叶子，也不知道什么草的，肯哥过来：“我当是村民的萝卜呢，原来是道长的，呵—”
“你呀，手太快了，我还兜着鱼呢，有吃的，把萝卜给人家再插回去吧。”
“你不吃？”
“我没脸吃。”
“好吧—”肯哥拿着萝卜出门儿了，也不知道真插地里没有，回来没吃鱼。
晚上火光阴暗，道长送了两张破棉被，小赵还想着跟肯哥睡呢，这家伙盖着被子跟他家初音躺下了，一点都不避讳，要是在现实，坐路边的老太太都能把他给说死，小赵捂着被子看着自己家的五号，赶紧往远处挪挪—躲在他旁边晚上都得冻醒。
小赵叹口气，看着肯哥那张被子，有时还挺羡慕有老婆的，搂着暖和-
就在大家休息的时候，一阵风进来把正桌上的烛台吹倒了，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人影闪现到桌子前，五号闭眼，但系统是活的，整个听力都在线儿上，烛台倒下的声音，不是直接碰桌子的，是一种闷声，脚步—远处的老鼠挖洞的，猫穿草丛一走一蹲的声音。再往远处村民家狗叫的，孩子夜哭的，床上说话的—
这边道长轻微移脖子，骨头发出的声音，没听到心脏的跳动声-一个粘稠的声音从正前方传了过来，五号跳起来把小赵带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