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山脚下,一块巨大的石门耸立,上刻三字“三真教。”却不见那种隐世之感,石门之下,摆摊算命者居多,伴有卖香的、卖字画的、卖饼的,俨然一副集市模样。邢月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甚至觉得所谓修道,就该如此。
紫衣人转身向小路走去,走了好久,至人迹罕处,方才停下,邢月只得在后面乖乖的站着。
“禁言。”紫衣人似是思考了很久,才想到这样一个词汇。
“禁言。”紫衣人重复了一次,这次,还从袖中甩出了一块牌子。
“予你。”紫衣人背对着邢月,扭头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禁言。”他再次重复完这句话,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邢月难以置信地望着前方凭空消失的紫衣人,盯着掉落在地上的牌子,一时忘了言语。就这么短短的一路,他竟已然对紫衣人产生一些难以言说的依赖。至于这连说三遍的“禁言,”更是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他俯下身去,捡起那块令牌。令牌整体木质,中间由琥珀雕刻而成,内有一滴红色的液体悬浮,正面还刻着一字“九。”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远远的山上走出两人,初看时还在百米之外,朦朦胧胧,片刻之后便已出现在近前。
“啊,流氓啊!”一个俏丽的女声喊道,随即捂起了自己的眼睛。
“小天,不许无礼。”高个子的女人喝住了那个女孩,随即看向邢月。
邢月也看向她们。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也从未见过这么靓丽的衣衫。高个子的是个安静端庄的美妇,风姿绰约,在她身旁站着个小女孩,眉目清秀,放下手来之后,一双明眸水汪汪的,极是灵动。
那女子瞄向衣不蔽体的邢月,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亲,这个没穿衣服的小乞丐,居然脸红了。”
“不许嘲笑他人,走吧。”说吧,那女子拉着小天,从邢月的身边走过。小天好奇的打量着邢月,似是从未见过如此穷困破烂之人,顿时,她瞪大了眼睛,站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