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太没眼见了!
没看到她被马儿颠的半死,真是有苦难言。
“贺斯荀,风哥去哪里了?”她转了话题,两人相处时间短暂,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风哥?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密了?”
“你连他的醋都吃!”
“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我都在意!”
“沈大哥,这样总行?”
这个称呼总算让贺斯荀稍微满意了:“去找盛年歧了。”
“盛年歧会不会出事?”
“你别忘记了,是他差点把你害死的,他要是出事了,拍手叫好才对!”贺斯荀想到了那场火灾,面色冷了下来。
“火灾的事情应该和他没关系,再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
“沈宸风告诉你的。”贺斯荀面色更难看了,“他还告诉你什么?”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从小就要戴着面具生活,大人之间的恩怨却要他去承受。”姜意意摸了摸贺斯荀的眉眼,虽然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她能猜到这张人皮面具下的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在同情他?要不是他囚禁你,你也不会遭受火灾,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早产……”贺斯荀咬了咬牙,没再说下去。
他和盛年歧各自长大,他在盛家作为少主培养,而他却在外头跟个流浪孩子一般长大,比惨,谁惨一目了然,本就没什么兄弟情,这件事一发生,别说兄弟了,他们就是仇人!
“不过比起我跟他,被盛年歧顶替身份的那个孩子更可怜,到现在生死未卜。”贺斯荀皱了眉,他还存了一丝希望,要是能找到盛二爷的儿子,或许川幽草还能轮到他。
“那二爷的儿子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吧,这要是找得到,早就找到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姜意意也想到了,三爷的川幽草就是来换二爷儿子的。
“盛西聿不肯放弃,我也没办法,只能尽力找吧。”别说他现在去三爷那抢川幽草了,连王室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