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杀的,铁证如山,他不认也不行......之后呢?我的意思,郢都这边?”
吴升道:“燕落山应该无虞了,但郢都这边可能生变,不过都与你我无关,静观其变就是了。”
薛仲问:“郢都生变?”
吴升点头道:“我感觉,此案或许会将太子牵扯进来,费宏是费无忌唯一有前程的儿子,景瑞不会将女儿嫁给他其余儿子的,没有意义,费无忌也不会提这种非分的要求。如今费、景两家联姻失败,费无忌当然会疑神疑鬼。”
薛仲忽然笑了:“没错,你说的太对了,谁受益最大,谁的嫌疑就最大。”
正谈论时,有人来报,说是寺尉费宾登门拜访。
廷寺是每一处学舍打交道最多的衙门,学舍查案时需要廷寺配合,廷寺查案时遇到难处,往往也需要学舍大力支持,甚至通过学舍来争取学宫的帮助,解决棘手问题。
因此,寺尉费宾登门拜访是很正常的,尤其在费宏刚死之后,所以吴升和薛仲都以为是费宏一案的后续处置。
结果不是。
费宾开门见山,直接道:“费宏死时,城卫闭门禁城,寺吏挨家挨户搜捕,至今已搜捕了整整三天,发现一个小问题。”
吴升和薛仲对视一眼,心下一跳,不会出了什么纰漏吧?脑海里瞬间将案情过了一遍,暗自琢磨着是在什么地方出了破绽。
薛仲问:“却不知是什么问题?”
费宾道:“我们在费府附近的言工正府上抓到一个人,便是贵学舍修士辛西塘,此人老夫也是见过的,确然无疑。按理,应当是个误会,将人放了就是,但我们依旧疑惑,封禁街巷已经三天,尤其是对费府周围的街巷府邸,封禁得是相当彻底的。却不知辛士是怎么出现在言工正府上的?”
薛仲万万没想到是这个问题,顿时怔住了。
费宾又道:“若是封禁之前就在言工正府上,是否学舍授意?据言工正说,他并不知情,事实上,人是言工正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