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我等花再多钱也值。”
吴升道:“难为你们了,若是不够,说一声,我也可以补贴一些的。”
丁冉道:“何敢大夫出钱?这点钱,我等还是可以拿出来的,不值一提。”
吴升道:“的确是风雅妙事.....等这边事情顺利了结,到时候我也去看看,万涛是怎么作画的。”
次日,薛仲被请入问话,对坐之后,如实告知:“说起来,孙五虽然入学宫较晚,一开始也不显山不显水,甚至被庆书极力压制,但毕竟锥处囊中,无论如何是要出头的,如今可不就出头了么?论起功勋来,在学宫那边也不知记了几转......”
吴升不在当面,王囊就轻松多了,也敢说话了,直接提醒道:“薛行走,你就说案子好了。”
薛仲道:“我说的就是案子,正因为孙五查案了得,我对他的案子也就比较上心,也愿意相助——可以轻松录功嘛,谁又不愿意呢?所以他的协查通缉一到,我就全力配合,也查到了微叔芒三人曾经在郢都现身,但时日比较早,于案情无益。”
王囊问:“薛行走,你是怎么正巧出现在扬州的?”
薛仲笑了:“虽然没有找到微叔芒,但我也打听到微叔芒三人的老巢,就在蛮荒筑凤山,便想着干脆搞一次大的,直接上筑凤山抓人,但那毕竟是蛮荒,搞不好会出大问题,会死很多人,所以亲来扬州,准备和孙五好好商议商议。可惜孙五不在,接下来的事,你们知道了。”
赵裳叹了口气:“需要那么大的阵仗吗?扬州学舍都快夷平了。”
薛仲冷笑:“那可怪不得薛某了,景泰和庆书想要抢人,薛某行走一地,职责所在,断不能容许他们得逞!若当真让他们得逞,今后各地效仿,今天你抢我的功劳,明天我抢你的功劳,岂不是人人自危?长此以往,临淄岂不是又成了一个雒都?天下各处行走岂不是人人诸侯了?”
再谈下去,就是薛仲在讲景泰和庆书如何渣的故事了,从反面衬托出他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