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原本是有的,我家夫人喜欢她那树,便买了过来,移栽在自家门前,就是上个月的事。”
吴升无语的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庸直,搞半天走错门了,有些尴尬:“好端端就在邻里,左右不过几步路,这还买了移栽过来……花这钱……”
仆役微笑:“我家夫人乃故鱼君之妹、夔司马之妻,不缺钱。”
庸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终于还是被吴升拉走了,青衣仆役送出门来:“我家夫人吩咐,郎君下回有暇,还请常来。”
离开鱼喜家,庸直忍不住道:“大夫,这算怎么回事?我在后宅辛苦,却是白辛苦一场,走错了门?这……”
吴升打住他:“行了别抱怨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辛苦的是我好不好?”
庸直还在抗辩:“大夫哪里辛苦了?”
吴升道:“我耳朵听得辛苦,你小子,可以啊,都不带停的……”
庸直辩解:“不是我不停,是她……大夫去试了便知,是真苦!”
吴升摆了摆手:“好了别解释——矫情!找个地方歇会儿,晚上进秀兰家。”
等到天黑时,吴升一挥手,两条黑影顺着墙角旮旯摸到鱼喜宅子旁的另一座宅院下,两个翻身就进去了。
这宅子格局和鱼喜那边几乎一模一样,干起活来就利索多了。
前院的两个家奴当即被点倒昏迷过去,吴升和庸直在几个房间中来去片刻,确定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又来到后院,后院的主屋中睡着女主人,应该便是秀兰。
秀兰容貌稍显平常,算不得美人,由她坐镇此宅,多半是因为对费白忠心。
将秀兰也搞昏过去后,放心的掌上灯,两人在屋中寻找起来。
显然,费白的死讯依旧没有传到这里,屋中没有任何祭奠的样子,一切如常。
转了几圈,翻箱倒柜之后,没有任何可疑之物,绢帕和肚兜倒是有不少,上面却没绣字,吴升一件一件给床上的秀兰试穿,果然是秀兰之物。
这下有点挠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