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的,女的有叫七郎的?有用绢帕给人写信传书的?这叫收藏癖,懂么?”
庸直从墙上摘下一方绢帕,吹干了灰土认真摩挲打量着:“也不都是收藏啊,这上面也有个绣字,戈。”
吴升接过来看看,道:“这就跟收藏字画要加盖本人名章一样,不稀奇。”
桌上也有一堆散乱的木简,辨认笔迹,果然和给陈振绢帕上的字迹相同。
看完之后,吴升脸色有点不太好,庸直问:“怎么了?”
吴升道:“这个戈七郎,恐怕还真是约陈振过来那个的......”
“哪个?”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就猜到!大夫,这戈七郎是个女的!”
“不,他就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那绢帕......呕......”
“你也别呕了,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你我连夜奔波二百里,总不能是为了捉奸来的,捉的还是死人的奸。”
“大夫探寻其中的原由,是想查出什么?”
“还记得当年我在郢都丹论宗学丹么?”
“记得,大夫学成之后就破境了。和破境有关?”
吴升赞许道:“谁说直大郎是个耿直的愣头青?心思还是很周密的嘛。”
庸直无语了:“我名直,却不意味着我直得没心没肺吧?这话谁说的?还请大夫告知。”
吴升摆了摆手:“传言,传言而已,直大郎不要追究了。当时我在纪山东口......”
庸直追问:“还请大夫告知,直要和他论理!”
吴升憋口闷气:“直大郎,我发现你变了!现在怎么这样?”
庸直叩首道:“大夫,直没变,直始终对大夫忠心耿耿!”
吴升道:“以后能不能别随便顶我?顶得我肺疼!”
庸直点头:“明白了......大夫接着说,纪山东口怎么了?”
吴升道:“当时我发现,纪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