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葭又近了吴升一步:“有句话,你跟着我说一遍......道友顶住......”
还没说完,就被吴升一把推开:“不行,你离我远些!站那边说!”
简葭怔了怔,脸上满是怒意,不退反进,直接站在吴升跟前:“我偏要离近些!”
吴升抱着脑袋往后退:“不行,我头疼得厉害,别逼我!”
简葭再进,吴升再退,然后开始逃,围着鱼池逃,简葭则围着鱼池追。
靡霏在月门处探着脑袋偷瞄着鱼池边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是真疯子啊,自己阿姐在大楚是何等的地位尊崇,不仅是大楚,就算放眼天下,也是最顶尖的人物,这个申鱼居然让她离远些?
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自己大姐虽说勃然大怒,但她发怒的方式却不是砍了这疯子的头,而是追着这疯子非要离近些!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郢都多少贵家子要嚎啕大哭?多少浮浪子弟要杀上桃山景邑?
靡霏在月门前发呆,鱼池这边的追逐却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简葭使劲平生手段,身法飘逸、往来如风,却始终追不上吴升,吴升的步伐相当诡异,就是东一步西一步,手中捏着一把石子打来打去,不紧不慢,却又刚巧避过简葭,两人就这么绕着鱼池一追一逃,无论怎么追,简葭都差吴升三步。
追了多时,简葭不追了,顿住脚步问:“你这遁法是哪里学来的?”
谷鯢
吴升头疼得厉害,虽然简葭不追她了,但鱼池里的红鲤却在跳着尾巴看热闹,于是训斥这些红鲤:“别吵吵,再吵吵真把你们烧了吃,糖醋一個,信不信?还有你,我给你水煮了我!”
专诸持剑过来:“申鱼,再帮我看一眼。看了这剑,我给你做鱼吃。”
吴升对鱼字很敏感,立刻听到了,回复他:“你有鱼?快些取出来。但老实说,你这剑都有古怪,看一柄毁一柄,我愿看鱼不愿看剑。”
专诸道:“再看这一柄就好。我马上做鱼!”回头望向月门处的靡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