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之徒、震慑邪魔外道的举措。因大丹师之故而将其开释,本就是破例之举,若再骤然拔至奉行,恐将议论纷纷。当然,东篱子修为不俗,若弃之不用,也殊为可惜,以我之意,不若效彷四位镇山使,虚其位而用其实。”
连叔又问:“几位学士怎么说?壶学士怎么说?”
燕伯侨道:“几位学士的意思,还是让我们照规矩推举,成与不成皆可,壶学士没有专门叮嘱过此事。但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大丹师的师弟,大丹师为学宫学士,我等若是违逆其意,恐不好看。”
季咸和连叔都摇头,觉得此事当真棘手,就连他们自己,心里多少也有点无法接受。
燕伯侨最后道:“几位学士的意思,都让咱们照规矩推举,不如就干脆照规矩推举好了,是否能够推上,都由诸位奉行说了算,到时我也好回复几位学士,如此可好?”
毕竟当值的大奉行是燕伯侨,见他坚持要召开奉行议事完成此事,季咸和连叔也只得点头。
燕伯侨当即让人知会各位在家奉行,定于次日召集议事,共同推举新奉行。
下来后,连叔见季咸心事重重,问道:“季子可是担心明日议事?放心吧,东篱子过不了诸位奉行一关的,如今在家奉行有几人?总共也只有八个人,你、我、长子、辰子都不会同意的,这就一半了,盘师和农丘很少表态,就算表态也一向听大家的,顶多一边一位。”
季咸叹了口气:“正因如此,我才担忧啊。这可不是别人,是大丹师的师弟,学宫惯例,但凡入虚,很少有不推举为奉行的,若是东篱子没有成为奉行,这不是明摆着给大丹师脸色么?大丹师又如何自处?他可是合道啊,若是与学宫出现龃龉,我恐将来会有隐患。可要我同意东篱子为奉行,我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唉......”
连叔默然片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同样长叹了一声。
转过天来,推举新奉行的大议事在燕伯侨的文实堂召开,燕伯侨、季咸、连叔三位大奉行齐至,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