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还是第一次在惊悚世界看到这么正常的食物。
莲蓉包子，包子外面是暗红色，在现实世界中也有不少五颜六色的包子。
这倒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吃都吃了，我还能说什么？”
天鬼似乎没打算说。
“如果你觉得惊悚世界里的饭店是正常的，我说了也是废话！”
“别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张九吃着包子，到现在都还没舍得放下。
天鬼没了声音，她好像故意等张九吃完包子。
茶水倒是很正常。
“吃吧，待会儿吃多少就吐多少，反正也是白吃。”
莲蓉芯的包子，有甜味，这不可能是糖尿病患者的某些东西做成的吧？
原本还想继续的张九瞬间停了下来。
随即一想，脏器不可能做得出豆沙。
那天鬼的话是什么意思？
“馅的确是豆沙莲蓉，不过这包子，可是参了血的。”
天鬼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你在吃的时候是不是有股腥味？”
“惊悚世界里可没姜去腥；这些血液，不是动物的血液，你猜，会不会是人的呢？”
张九浑身一颤，猛然抬头看着前方。
脸色剧变，胃中翻江倒海，起身冲向了厕所那边。
起码呕吐了五分钟，不过店里的客人对那种声音免疫，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也没鬼对张九有兴趣，倒是掌柜的拿着菜刀说“如果没钱，可以从身上留下某些东西抵债。”
离开了饭店，外面还有零零散散的鬼在流浪。
危机已经解除，张九继续从巷子溜走。
然而他才离开饭店一会儿，林田霸叼着牙签从店里走出来。
裂开大嘴一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张九小心翼翼，身上带着些许鬼气，是为了不引起鬼的注意。
不知走了多久，从岔路口可以看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