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走吧,不要管,交给我。”
时酒跟姜无命一辆车,靳早早跟周政在后面开车跟着,靳早早撅着唇,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姜九爷可真是个醋精,到哪儿都巴不得将小酒拴在腰间,简直就是个偏执狂。”
周政呵呵笑了一声,“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也是小酒纵容的,你看她有生气的样子吗?”
还真没有。
靳早早恨铁不成钢的干瞪眼,“小酒怎么能如此堕落,这都不是我认识的小酒了,真的,太没立场了。”
周政:“……”
靳早早之前就给时酒发了一个定位,四人赶到城中村的时候,吸引了不少注意,毕竟车就价值不菲,而且从车上下来的人,还跟城中村的环境格格不入。
时酒盯着眼前这些棚户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侧眸看着靳早早,“你师兄品位这么差?居然连这种地方都住?”
靳早早摊手,“大概是骗人骗多了,而且能力嘛就那么一点点,算不得什么好本事,所以应该没什么钱,能住上这里已经是他天大福分了。”
这是对师兄说的话?
靳早早之前就专门来这边调查过,悄无声息,所以带着几人来到一家小巷子前,面前的房屋破破烂烂,一副随时都要垮塌的样子。
时酒,“倒是不怕被压死。”
靳早早,“祸害遗千年,他才不会死那么早。”
“干什么的,租房吗?”几人来没来得及踏入小院子,就被一个粗噶的女声打断,女人烫着粗糙的假发,毛发干枯。
一副刻薄的样子,上下打量着时酒四人,几人就像待价而沽的肥羊,女人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一室一厅五百,两室一天捌佰,不讲价。”
这边大多都是自己袖箭的自住房,所以面积小不说,环境还十分差。
靳早早拿出几张钞票塞给对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女人皱眉,往身后的小房子里的指了指,“那人整天神秘兮兮的,像个神经病一样,我看他邪门,就不没敢让他住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