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郁瞳孔猛然一缩,一丝心虚从眸底划过,随即她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不知道啊,那下次,我就不配合了。”
“你敢。”皇甫郁那样子,恨不得立即上去把姜无命就地处决,“姜无命,那是你欠你弟弟的,就算拿走你的生机,拿走你的寿命,也是你应该给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去而复返的姜老爷子,脸色极其阴沉的从姜无命身后出来。
视线如炬的盯着皇甫郁。
他虽然进去了,可还是担心姜无命受欺负。
这才折返回来,没想到,竟然听到这种虚幻似假的话。
可A国崇尚玄学,有些解释不了的东西,并不能说不存在。
姜无命何等听力,能感觉不到老爷子在?这件事他也想做个了断,他以前不在意,可现在,他惜命。
他想陪着时酒,长一点。
爷爷插手,事情会好办许多,他视线毫无温度,不回答,将疑惑抛给皇甫郁。
皇甫郁在老爷子渗人的视线下,头皮发麻,她嘴唇动了动,“父亲,姜无命在胡说八道。”
“他是不是胡说八道,请个高人一看便知,要请吗?”
皇甫郁情绪有些崩,她觉得姜家老老少少,都在欺负自己,欺负自己小儿子。
他们从来没把她当成一家人。
情绪上的崩溃并没有让她慌乱,她脸上甚至看不出半点心虚。
她就这么凝着老爷子,“就算是,那又如何,那是他欠他弟弟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没让他偿命,他不是该感谢我吗?”
“你这个毒妇。”姜老爷子是真的气得晕厥。
玄学妙用,是助人,助靥,脱困、等等能力范围内,向好的发展,而不是去做这种阴损的害人之用。
这件事没完。
……
时酒在北城是挺自在的,下完棋回来,她跟老墨通了一个电话,老墨问她习不习惯,还问了桑柔有没有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