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低。
“你那个妈，这次去找你，也是因为这个？”
这事本身，根本不必问，每一次，都如此。
只要家里那位双胞胎弟弟一出事，不管姜无命在哪里，那位夫人都会亲自前去。
将九爷鞭打得遍体鳞伤。
从八年前，那位爷出事起，没一次落下。
姜无命无所谓道，“爷爷，他的情况，是不是又变差了。”
姜老爷子起身，背着手，背对姜无命，“无命，你背负了八年，已经够了，你不欠他什么；
人各有命，就算是死，也是他命该如此；
你别觉得爷爷冷血，但凡今天换成你，我也不希望他为你背负这些。”
“我知道爷爷。”
姜老爷子还想说什么，家里的李妈匆匆从外面进来，脸色夹杂着一抹慌乱，“老爷，二少夫人来了。”
“让她滚。”姜老爷子暴躁的开口，“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有资格进来吗？我老姜她娶她进门，跟娶了一只毒蝎有什么区别，别来碍老子眼睛。”
“可是，可是……”李妈急得都快哭了。
人家都已经进了大门，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也根本拦不住，这眼看，立即就要进门来了。
不等李妈再说，姜老爷子亲自走到门口。
几个台阶之下，不正是姜无命的母亲，皇甫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