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金发垂下,衬得脸颊白皙如雪,白人优势都没他大。
鹿朝惜没在意时酒的打量,一边整理医药用具,一边叮嘱姜无命,“照我说,你该还的已经还清了。
你母亲是什么人?你还真任由她作践你呢?”
“没有。”
姜无命回答,伸手接过卫赦递过来的衬衫穿上,将后背的伤,掩盖得严严实实。
鹿朝惜道,“你伤得比较严重,我的建议是,你先不要穿衣服。”
以前的教训,一点都不汲取。
有医用纱布包扎着,并不会感染。
伤口过热,反而不好。
姜无命会听他的吗?并不会。
鹿朝惜每次建议,姜无命都充耳不闻,鹿朝惜也见怪不怪。
时酒捉住了他准备扣扣子的手腕,见此,鹿朝惜眉梢一挑;
姜无命不解的抬眸,带着几分疑问。
“怎么了?”
“谨遵医嘱,懂?”
鹿朝惜看到姜无命想要反抗,却不太敢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没看出来,还挺听话。
“就是,时小姐你倒是好好劝劝他,从来不遵循医嘱。”
“这里还有你什么事?”时酒问鹿朝惜,对于这种留下来就想看热闹的人,为什么要配合他演?
鹿朝惜真是看惯了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作为。
拎着自己的医药箱,气呼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走了走了。”
“等等。”
时酒叫住鹿朝惜。
鹿朝惜转身看她,“时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这伤口前面这几天,至少一天三次药吧,药留下。”
鹿朝惜道,“这个时小姐不用担心,我到时间会自己出现。”
“我可以换。”
鹿朝惜眼底闪过几分质疑,“时小姐会换药?”
“给她。”
姜无命开口,顺带的解开扣好的两颗扣子,准备重新趴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