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姜无命的失眠虽然有所改善,但是不睡觉时间居多。
只是不会动不动就控制不住戾气和破坏欲,需要像以前那样,用巨大的链条将人捆起来。
一见他这态度,时酒就气不打一处来,“姜先生,我们之间是医患关系,我希望你配合,不然你花这么多时间找我,是为什么?”
“你分离出了毒株?”姜无命掀起眼眸,淡淡的看她。
时酒点头,“确实分离出来了,不过情况不算好,是你?”
“不是。”
时酒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松口气的感觉,“那是谁?”
“一个亲人。”姜无命道,既然都说了,那也不介意说更多。
他看不惯Wine脸上的这双眼睛,却也不会因此分不出轻重。
Wine话语间的凝重,他也不是听不出来,心下一沉。
“Wine医生,有治愈的可能吗?不管任何条件,你都可以提。”
姜无命略作思索,问。
时酒将带来的结果放在他桌上,在他翻阅的空隙解释,“血液里一共含有八种毒株,其中最厉害的,要数红蜘蛛。
上面我标注的第六个,这种毒很难解,药引生长在南太平洋一座小岛上。
小岛比较隐秘,卫星都探测不到,只有岛上出来的人,才能找到,懂我的意思吗?”
姜无命听明白了,“所以必须找到你说的这种药引,才有希望解除这样的毒素?”
“没错,在此之前我想问一句,你这位亲人,中毒多久了?”
“三年。”
三年,不算久,却也不短,时酒眉梢微微皱了皱,姜无命追问,“很棘手?”
“那要做一个检查,看看他的心肺被腐蚀成什么状态,有多严重。”
“我立即安排。”
“可以,结果直接传给我代理人,他会转给我,具体后续该如何做,先等他检查结果出来在说。”
“那医生你说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