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命脾气不好,若是别人这么问,他早就甩脸子走人,多一个字都不会开口。
但墨刹是时酒父亲,他就有了自己的掂量。
“墨叔,内部检举的会议投票,我之前看到了,南城标志性建筑工程,
挂靠了皇甫家产业,议员们联合起来,状告皇甫家以权谋私,
想趁机拉皇甫家下马,其中涉嫌的贪腐、官商勾结,都想栽到皇甫家脑门上,
时局才安稳几年啊?
所以我准备负责南城的这个项目。”
墨刹皱眉,“你跟皇甫家的关系,似乎更近,你又凭什么觉得你接过来更好?”
这是一个局,端看皇甫家如何解决。
A国没有在政不涉商的说法,只要本身干净,那些议员们的话,起不了决定性作用。
这小子根本就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皇甫家在内政上的布置,早就架空了议员权利。
议员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所以,他在胡说八道。
姜无命面不改色,“墨叔不信我也没办法。”
墨刹,“那我问你,为什么不住在老宅,要住在这里?”
姜无命板着一张脸,休想从他脸上看出半点情绪,“我说出来,墨叔不一定会高兴。”
“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