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只感觉到眼眶一热,我知道眼泪在打转,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哭是不是?
司机大叔看出了我的表情,他假装没看见将脑袋扭向旁边又点了一根烟说道:“吃一蛰长一智!我先送你回去吧。”
车上,我焉得像条病狗,只觉得浑身瘫软但是内心却又烈火燃烧,无助和憎恨交织。
无助一天被骗了九千五,其中还借了千,憎恨的是这些天杀的骗子将我身上的钱卷走,也恨自己蠢得像头驴,甚至比驴还蠢,驴么最起码你提刀杀它它还知道跑知道踢你,我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把脖子洗干净往人家刀口上送,想起刚才还想赢人家几千块钱来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想掘个洞一头扎进去憋死算了。
司机大叔问:“多少?”
我仿佛一个病人,气若游丝:“算命千,下棋一千五。”
“你还去下棋的?”他提高音量眼睛瞪得老大,紧接着似乎觉得自己的方式不对,又换了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兄弟啊兄弟,你囊个……”
他说到后面终究是没说出口,只是长长叹息…
我知道他后面想说的是你囊个嫩个憨嘛!
两人沉默过了三个红绿灯,到我租房子的小区门口,我扫码付钱后开门下车,他突然开口道:“兄弟等哈,留个电话,我等哈交班之后回去看哈,如果发现他们回来我打电话给你,你最好是报警把警察喊起一路,看能不能追回损失!”
我留下电话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像行尸走肉一般提着那个黄布包裹的东西进了小区,路上遇到几个熟人喊我我却强装正常笑着开几句玩笑然后接过人家递来的烟点上…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毕竟这种事说出去很丟皮打脸。
回到家里,养的那条二哈两耳一竖,见到是我回来立马从沙发上噌地一声从茶几上跳过来,哐当两声顺带将两个杯子蹬到地上摔得稀烂,顿时我就气得一发不可收拾,抬起一巴掌打在二哈嘴上打得嗷嗷儿叫原地打转儿,看它嗷嗷儿叫我又瞬间心软了,想着不能拿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