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副厂长办公室。
“针灸手段这么高?行,今晚我带他去贵客家里,他要是能抓住这次机会,我就帮他转证。”
李副厂长信誓旦旦的说。
相应的,江川真有手段,转证这都是小事。
云师傅惊心,这人的运气来了还真是挡都挡不住,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给那位大领导治病,那可是名利双收的买卖。
尤其是云师傅好奇江川的来历,得到解释后也就没有怀疑了。
江老太医的亲儿子!
怪自己当时眼拙,第一时间冷落了江川。
“又是四合院?这……”
李副厂长犯怵的挠了挠眉心,徘徊不定。
“四合院?就是被抓的七级钳工刘师傅,刘海中那个四合院?”
云师傅想起广播站的报道,李副厂长不置可否:“可不是嘛,这个四合院目前很敏感的,已经有好几批警卫前去调查了,有窝藏资本主义的嫌疑,上头虽然逐渐的松弛了对资本主义的皮筋,可敏感程度还是不容小觑,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涉猎的。”
“尤其……”李副厂长语气加重:“这次会见的还是哪位大领导,我带个疑似资本主义的人过去,多敏感?好事情还不办成坏事情了?”
越是想下去,李副厂长越是揪心。
他之所以能混到这个地步和精打细算的揣测脱不开关系:
“不行不行,这个错误不能犯。”
“……”
徘徊间,于海棠终于插上话:“可是,我听说江川被赶走了。”
李副厂长疑惑抬头。
于海棠见李副厂长不信,据理力争:“千真万确的事情,好像是因为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被他们的贰大爷也就是刘海中赶出去的,江川和刘海中形同水火,又怎么是资本主义的帮凶?”
“呵呵,要不说于海棠是播音员,你的脑袋瓜子里尽是别人听不到的消息。”
云师傅这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