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了。
“是啊,江川给我针灸了几针就好了。”
谭小姐直言不讳,“倒要感谢江川大夫,还这么年轻,教诲了我不少。”
李副厂长哑然。
江川?
远近闻名的混子。
禽满四合院谁不知道?
李副厂长目光狐疑“莫不是于海棠没打听清楚?”
脸色笑颜一展:“呵呵,江川是吧!?留下来,轧钢厂不亏待你,工资不变,今天就算第一个月上岗了。”
一方面让江川留下来考察,另一方面让云师傅看着。
真是个可塑之才,李副厂长可得大用。
云师傅去端详谭小姐身上针灸的几个位置,惊叹。
针灸她都不会使。
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要求分别是:深浅,出血,针口,力道等。
这几个要点江川拿捏的很稳,有种老针灸师傅的架势。
云师傅撇头对李副厂长点头,后者会心一笑。
捡到宝了。
“得,你也别叫我云师傅了,医术这方面德高望重的为尊,你叫我云姐,你是江川是吧?”
云师傅有结交意思的一笑。
“好,”江川穿上了白大褂,这一身还挺衬身材。
看上去颇有种儒雅的韵味。
年轻就是好。
谭小姐回轧钢厂工人区口嗨不停。
工人一听,初来乍到的大夫真有那么神?
云师傅抓药还成,看病逊色多了。
“别说,前几日谭灵还病殃殃的,多少天了都,今天焕然一新。”
“我突然也想被扎一扎针灸。”
“屁勒!你是惦记人家江川大夫年轻,也想被教诲教诲。”
“咯咯咯咯!”
轧钢厂久违的欢笑。
“都土了不是?建国后哪不叫大夫了,叫医生。”
立刻有人酸:“管他大夫,医生的,能治病的大夫就是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