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大腹便便的说了一堆官腔。
回到轧钢厂,他越想越不对劲,主要是心在作祟。
“那个,七级钳工的刘师傅涉嫌窃取资本主义证券等财产,我轧钢厂对工人的清誉很看重,如果是真的绝不姑息,请上级看到我们轧钢厂的决心,海棠,你再完善一下这几句话,事给你来办了。”
李副厂长说:“这事既然已经被上级重视,脱不开关系,那就表明我们轧钢厂的意见,今晚给大领导打电话就说我请他吃饭,哎,算了,还是我亲自去接大领导吧!海棠,没你事了,交代给你的照办就行。”
于海棠毕恭毕敬的伫立李副厂长面前,“还有一件事,您不是让我关注工人工作吗?我现在有了新的汇总。”
“哦?那就说说看,”李副厂长止步,好奇的问。
“工人环境疲劳,工伤每年都有几十例,磕磕碰碰的更是不少,因为病历请假的也是普遍会有,极大程度影响工厂施工的效率,工伤赔款高达好几百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亏损现状,工厂医务室缺人,而且缺正儿经的医生,副厂长,你怎么看?”
于海棠说的李副厂长不是没想过,每年工伤亏多少钱。
可这个年代正儿经的医生何止是稀缺?!
就算有,身价也不菲,几十块钱根本请不动。
“白家的人不愿意来吗?”
李副厂长指的正是药商的白景琦先生,说是让白家的小辈来轧钢厂实习,练练手。
于海棠沉默。
很明显,白家没一个人来。
“这就难办了,医生就那么几个,做手术的,能抓药的更少。”
“副厂长,我倒是知道一个,”于海棠绘声绘色的阐述:“我之前去过我姐何雨水家,听闻四合院内有个江老太医……”
“他?”李副厂长打断,想必也是有了印象。
有名中医就那么几个,江老太医药到病除。
“不是听说游山玩水去了吗?”
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