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锴所说的这些顾虑,谋士在来之前,就全都已经设想过了。
身为谋士,怎么可能不思虑周全呢?
要是连这种基本的状况都考虑不到,无法提前准备好应对之词的话,那他也就不用再当什么谋士了。
由于事先就早有准备,谋士在听到嬴锴说出这些顾虑的时候,心里面丝毫没有担心,相反还 有种成竹在胸的自信感觉。
面对嬴锴说出的顾虑,谋士丝毫不慌,他淡定从容地微微一笑,冲着嬴锴说道:“长安君,你说的不错,眼下正是受降的关键阶段,若是您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开,定然会引发韩王以及han国一众臣子们的顾虑,进而引发许多不必要的波折。”
嬴锴重重点头:“是啊!若是真的发生那样的情况,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嬴锴想说这事恐怕还得细细思量,从长计议才行。
但是还没等嬴锴把这番话说出口,谋士就又笑着说了:“其实,长安君只要说服大王,让大王改变主意就可以了,并不一定非得要回去面见大王,亲口当面劝说才行啊……”
嬴锴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心中暗笑自己实在是有点犯傻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谁规定劝说只能两个人面对面地劝,才叫做劝说了?
难道就不能把想说的话全都写在竹简上,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回去,呈给大王看吗?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嬴锴的心中,仍然有着顾虑。
他说:“只是,竹简上能够容纳的言语,毕竟有限,比不了当面交谈说的详尽。”
“再者,若是我能够亲自回去面见大王,把心里面想说的话全都当面说清楚的话,也能够随时察言观色,揣摩大王心中的想法和情绪,然后据此作出相应的调整,改变自己的陈述……”
“若只是将文字写在竹简上带回去的话,就没有办法及时知晓大王心中的思绪变化,也无法及时地作出相对应的调整了。”
“而且写在竹简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