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智商,是一件很头痛的事,那么,为何不用一个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呢?比如全部宰了喂狗,那么,他们在草原中的财富,正好一并充没了,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若从长远来看,此等做法,对辽东兵是不利的,可眼下能不能熬过这个寒冬,都已成了未知之数,谁还管来年的事。
说到底,这些汉商就是夜壶,有用的时候就取出来,没用了,就直接一脚踹开,这夜壶好歹是铜制的,洗一洗,不还可以盛汤喝吗?
毕竟他们现在这么难,那么对于这些,也就就没啥可讲究的了。
片刻之后,大帐之外,便传来了哀嚎:
“我要见公孙将军,我要见公孙将军!公孙将军哪,小人可是对公孙将军可是是忠心不二的啊,公孙将军....”
“我有粮,我还屯着一批粮,这一次不卖了,统统孝敬公孙将军.....”
公孙渊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下意识的用拿了手中的干饼子,再啃了一口,随后愤怒地将其摔碎在地上,然后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面屑,眼神定定的,却是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老实说,现在的公孙渊,很愤怒。
但是,也很无奈。
现在悬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可怕的问题:事情败露,该撤退了。
现在欧阳靖坚壁清野,导致自己的奇袭基本上毫无用处,所跟随自己前来的辽东大军们缺衣少粮,根本就吃了这顿难保下顿,辽东路远,自己赶来地又太过匆忙,而且没有考虑那么多,所以粮草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到来,哪怕就是运来了,也绝对不会有很多,根本就不足以支持自己的大军使用。
摆在自己面前的,则是幽州城。这幽州城,可是防卫森严,又有数不清的弓箭,还有高耸的城墙!善于骑射的辽东兵,根本就占不到一丁点的优势。
而且,公孙渊还远远地看到,那个守城的大将还命令一些人建立了一个巨大的,仿佛投石车一样的东西,伫立建造在城墙的各个地方。
公孙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