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鱼肉乡里,又杀了人,自此落草,小人派人索拿,屡屡索拿不利……”
周奉听完,直接醒木拍桌,吓了台下钱越一个激灵。
周奉冷笑道:“胡说,是索拿不利吗?陈帆乃是陈家的人,鱼肉乡里没错,杀了人也没错,保定府下了公文捉拿,你要拿陈帆,易如反掌,可是因为你畏惧陈家的权势,背地里又收了陈家的贿赂,所以打了个马虎眼,放过了陈帆,是也不是?”
听到周奉的话,钱越如遭雷击,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这堂下坐着的世家之人中,显然也有陈家的人,只见其中一个,听到周奉的话,脸色也是骤然煞白。
这一切都被周奉给不动声色地看在眼中,却是面色依旧冷淡,不做什么表现。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空气中,仿佛杀气腾腾。
众人知道,这是周奉在磨屠刀。
突然,周奉厉声道:“陈帆一案,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蒋氏母子冤死一案,还有西山百姓张家惨遭灭门一案,还有……你是刑房司吏,这些案子,哪一个,没有你在伸手,你这样的人,百死莫恕。”
钱越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冷汗直冒,已经是在地上汇成了一片小水滩。
紧接着,周奉又将目光投向了陈家中的一个人。
正是刚才脸色煞白的那个人。
他看到周奉看向自己的时候,心脏只是紧张地一抽。他知道马上非常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人!将罪犯,钱越,还有陈帆给我拿下!”
周奉一声令下,之间从门外突然冲进来了一队甲兵,个个披坚执锐,气势汹汹,一进来就上陈家那里将陈帆给揪了出来。
“县令大人饶命啊!”惊恐的声音充满了大堂,却是那钱越和陈帆异口同声地在向着周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