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哎哟”一声。
这一声哎呦也让韩岳蓉终于扭回了头,她连忙抹了抹眼泪,朝着姜望走去。
“郎君切莫乱动,还是先把药换了吧。”说着,韩岳蓉拿起了桌上的白纱布。
“好,一切听娘子的。”姜望一边回道,一边将身体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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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言拽了拽武松和柳如烟的衣襟,然后甩头示意二人可以走了。他知道,已经大功告成,而且再“偷”听下去也不合适了。
三人这才轻手轻脚地从窗边退了出去,绕道返回了武松房间。
进了房间,柳如烟的脸颊依然还有些发热,那自然是因为方才姜望房中的那些对话,尤其是最后几句。
亥言喝了口水,然后朝武松道:“我说师兄啊,这姜望武功虽不及你,可若论这哄女儿家的本事,怕是高出你太多。”
“你一个出家人,说起此等事来居然如此头头是道,你不害臊啊。”武松往榻边一坐道。
“我只是以兵法策略略加分析而已,有何不可。”亥言自然不服气。
“兵法?这其中还有兵法吗?”武松道,“你怕是又在故弄玄虚吧。”
“不仅有兵法,还有武功呢。”亥言凑到了武松面前,“你看,这姜望先是单刀直入,接着又使了一招苦肉计,末了非但置之死地而得后生,还俘获了美人芳心。实在是高啊。”
柳如烟在一旁也听乐了,只是没有笑出声来。不过,她心里也承认,正是因为姜望如此,才造成眼下这个最好的结局。
“娘子,你以为小僧说的可对?”见武松不言语,亥言又凑到柳如烟跟前问道。
“自然是有些道理,不过奴家以为,言语中有情有义固然是好,但行事中见情见义才更加好。”柳如烟微微一笑,望向了武松。
“哎呀,小僧这是自讨无趣啊。”亥言先瞥了武松一眼,又看了柳如烟一眼,“娘子这是深有感触啊。”
“你少贫嘴。”武松马上开口了,“之前的赌约还没与你算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