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同来是??”武松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自然是让你为奴家做个护法。”柳如烟道,“万一有人来了,岂不是于礼不合了。当然,哥哥要是愿意,也可帮奴家劈开这冰面。”
“哦哦,正是、正是。”武松恍然大悟道,“烟儿放心,有我在此,无人可接近这水潭,谁敢无礼,我便废了他双目。”
“哪有你说的如此吓人,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柳如烟羞涩地一笑,然后静静地看着武松。
武松一时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
他连忙抽出戒刀走到潭水边,然后一刀朝潭中直劈下去。随着一阵脆响,潭中顿时炸起了一片碎冰,一道长约二三丈,阔约丈余的水面豁然出来了。
“多谢哥哥。”柳如烟也走到了水边,然后将包袱放在一块石岩上,打开包袱之后,里面正是要换的衣裳。
“那就有劳哥哥了,奴家要失礼了。”柳如烟回身望着武松,手已经放在了衣襟的搭扣上。
“哦,烟儿请便。”武松一时有时惶恐,愣了一下才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向了柳如烟。
武松站在原地,向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很快,他身后便响起了解开衣衫的淅索之声,声音其实很轻,却清晰地钻入了他的耳中。
武松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目,可刚一闭上,眼前却浮现出一幕熟悉的景象。
那是在太岳岭林妙的山庄时,武松在密室中为柳如烟运功疗伤。当时,柳如烟上身裸露,武松只是坐于她背后,可她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后背就已经让武松心神难抑,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已经过目难忘。
如今,那翩然欲飞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的美人沟,还有那幽兰般的气息仿佛又扑面而来。
“扑通”,随着一声水响,终于把武松从幻梦中拉了回来。
他向前走了几步,仔细听听了四周的动静。除了身后传来的戏水声之外,再无其它声响。
方圆一里之内,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