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林神医最后大笑了三声,然后道,‘罢了,罢了,本座这回甘拜下风,就免了道长的诊金’。”令虚道。
“道长的意思是,若是我等能吵赢这林神医,或许可以令他破例医治柳娘子?”亥言道。
“能否令其破例,贫道也不敢保证,但这法子或可一试。”令虚道。
“这林妙真的如此喜好与人争辩吗?”武松在一边问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令虚微微一笑。
“这是何意?”武松眉头微皱。
“哦。”亥言连忙接过了话,“道长的意思是说,师兄好武,喜欢在拳脚上论输赢,而这林神医不会武功,故而只能在嘴上与人争个输赢,其实是殊途同归罢了。”
“对对,小师父所言极是。”令虚道,“贫道也是后来才听闻,这林神医虽素不与人交往,却最喜与人争辩。从贩夫走卒到各路名家,但有机会便要争论一番。所争亦是包罗万象,从家常里短,飞鸟走兽,日出月升,寒来暑往,但有所见即可成为争辩之题。而且,据贫道所知,这林神医鲜有败绩,故而乐于此道。”
“嗯。”亥言点了点头,“这林神医此好是其长处,也可成为他的软肋。”
“这也是贫道今夜来此的缘故。”令虚又捻了捻胡须,“小师父一向能言善辩,又足智多谋,若能在口舌之争中胜过那林神医,此事或许可成。”
“道长,小僧还几件事需要请教。”亥言一边暗自琢磨着,一边道。
“小师但问无妨。”
“那林神医多大年纪子?”
“已过天命之年,应该比贫道小上几岁。”
“可曾娶妻生子?”
“据贫道所知,未曾娶妻,也无子嗣。”
“那在太岳岭上,只有他一人居住?”
“并非一人,据说他收了十余名门人,皆住在岭上。”
“门人?不是弟子?”亥言有些奇怪。
“不是弟子,至少没有名份。这林神医从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