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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其国舅爷的身份放在那,比什么武艺才干都管用。反正作为大内禁军,武功这玩意儿兴许十年八年也用不上一回,安心领俸就是了。
沈放虽心怀不满,背地里也曾有过抱怨。但既然自己既无位列三公的爹,也无作嫔妃的姐妹,加之自己也不善于阿谀奉承之道,那也只能认命了。
退一步想,能做到从五品之位,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是,若想重显沈家当年封候拜相的荣光怕是不能了。
不过,今日乔婉容突然召见,除了让沈放有些意外,他心中隐约感觉有些异样。要知道,嫔妃单独召见大内禁军统领,这本身就与宫制不合。
所以,当乔婉容身边的贴身侍女悄悄将沈放引到内阁时,沈放脑海里不免浮现联翩。
见过了君臣之礼,乔婉容先给沈放赐了座,然后一摆手,让侍女退了出去。
如此一来,沈放更加紧张了。此时已是清秋之月,一缕汗水却从他的兜鍪里滑出,顺着脸颊渗进了脖颈。
“沈虞侯不必拘紧。”乔婉容轻声道,“此番请虞侯前来,只是本位见虞侯日夜宿卫禁宫,甚是操劳,特备了些茶点,答谢虞侯。”
“乔婉容言重了,护卫皇上和诸位嫔妃是下官的本份,何来操劳。”沈放连忙欠身回道。
乔婉容又打量了沈放几眼,接着道:“本位唐突,敢问沈虞侯今年贵庚?”
“下官不才,虚度光阴,已四十有一了。”沈放回道。
“哦……”乔婉容有意将这“哦”的一声拉得很长,随后却没了下文。直到良久之后,又才开口。
“本位若是没有记错,沈虞侯出任此职怕是有些年头了吧?”乔婉容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下官惭愧,已经七年有余了。”
“哦,那比本位进宫还早。”乔婉容意味深长地道,“以沈虞侯勇武之才,难道就没想过进位之事?”
这一问,沈放立时听出了弦外之音。不过,对于这突然从天而降的幸福,沈放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