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陷在那汪池水里,动弹不得。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周绍丰很不争气地又被电着了,“每回你一冲我笑,我心里就像揣了只猫,被抓得直发痒!”
她被他这种可怜兮兮的坦率逗笑了,眉眼弯如星月,他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你要再看我,我可真不客气了!”
“你真是……”她拉下他的手,“难道我要看着其他地方和你说话?”
“别拉啊!让我遮!不然你自己用手挡住!”他干脆拉起她的手,让她自己捂上自己的眼睛。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做些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事情啊!”她捂着眼睛道,“你要我一个晚上都这样和你说话?”
“嗯!就这样!”
蓝又恩懒得理他,继续喝饮料,结果却看见周绍丰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笑得她一口饮料全喷了出来,连忙拉过纸巾盒给他擦。两人的动静惊动了雨晴,她丢下付宽走了过来,很暧昧地损了周绍丰几句,将蓝又恩拉住在她耳旁轻道:“岑寂最近和你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见蓝又恩不解地看着自己,她忙解释,“从你和周绍丰单独坐这里聊天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朝你这儿飘,尤其是你们刚才‘打情骂俏’那画面,他几乎一眼都没漏掉。这男人明明长了张优雅清俊的脸,盯人的眼神却很阴郁,感觉……就好像要把你吃下去似的!”
蓝又恩听了抬起头,包间另一头的沙发上,本在喝酒的岑寂仿佛有所感应般回视过来,那双漆黑的瞳底沉淀了太多情绪。他瞪她一眼,喝光了杯中的酒。
最后,还是付宽买了账单。
离开时,周绍丰本想送蓝又恩,不过她没喝酒又开了车,他找不到借口只能作罢,自己打车离开。付宽没喝多少,雨晴装醉,硬要他送。
各人分别离开,唯独不见岑寂,付宽说他今天喝了不少,可能去会所楼上开房间休息去了。
吉普车行驶在凌晨的初冬,车速很慢,车内放着《醉清风》,舒缓的曲调,在此刻听来格外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