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道流沉默了几秒，问：“那么，现在就只剩下鱼死网破这一条路？”
“只会鱼死，不会网破。”张歌说，“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武魂殿有能力和我同归于尽？别忘了，从头到尾出手的只有我一人而已！我的魂兽大军还没见血呢！”
千道流再次沉默了几秒：“我一人之命，能否换武魂殿一个安宁？”
众人愣住！
这！
张歌也愣了，倒是没想到这老头还真是够硬！
“不，这与您无关，我自始至终和您无冤无仇，您大可安然离去。”
千道流和千仞雪关系很好，那可是亲爷孙，如果杀了千道流，emmm...我还怎么母女盖饭？
“我虽已不再过问武魂殿事务，但这武魂殿，毕竟是我们传承下来的心血，若是就这么毁了，或者跪下了，我死后也无颜面去见武魂殿历代先祖。”
“所以？”张歌问。
“不管你是要毁灭武魂殿，又或者是想让武魂殿跪在你面前，都要先跨过我的尸体！”
张歌吧唧了一下嘴。
没想到最终问题还是出在了这老头身上啊！
眼珠一转，他立刻有了主意。
他大声喊道：“阿雪，不要再看热闹了。”
千道流和比比东一愣！
阿雪？
果然，很快，一道人影飞奔了过来。
“爷爷！”千仞雪扶住了千道流的胳膊。
“你怎么在这？”千道流有些惊讶的问。
千仞雪没回答他，而是看向张歌：“你...难道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张歌笑道：“阿雪呀阿雪，我早说过，你们的情报组织就是一坨狗shi，比我的情报组织差远了。”
千仞雪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表面强装镇定：“那...那你为什么没有戳穿我？”
“傻丫头，为什么要问这种傻问题？”张歌反问。
千道流和比比东等人当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