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众人集合，都有些同情的看着奥斯卡和宁荣荣。
此刻，这俩人已经累得不行了，宁荣荣还好，好歹顾忌女孩子家的颜面，盘坐在地喘息休息，奥斯克直接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吐舌头。
“你们俩过来。”弗兰德说。
奥斯卡挣扎着爬起来，宁荣荣双腿酸软，几次都站不起来，小舞过去扶起了她。
“你们跑完了二十圈了吗？”
“跑完了。”奥斯卡说。
弗兰德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宁荣荣，又看了看张歌，对宁荣荣说：“今天你和奥斯卡都有了进步，你的进步最大，甚至可以说是你目前人生中最大的进步。”
宁荣荣有些讶异的看着弗兰德。
弗兰德阴笑一声：“索托城那家餐厅挺不错的，我挺喜欢的。”
“你监视我？”宁荣荣皱眉。
“我是院长，要为每一位学员负责。”
宁荣荣突然转头看着张歌，这一刻，她以为张歌的出现是弗兰德安排的。
弗兰德说：“你不用看张歌，我没安排他做任何事。今天他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该好好谢谢他！”
其他人一头雾水。
“我不要听你说！”宁荣荣有些踉跄的走到张歌面前，直视张歌的眼睛，“你今天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院长让你给我下套？”
宁荣荣有点委屈，眼眶有点发红，她以为张歌那句话是真心的，但如果只是弗兰德安排的，那她会崩溃的。
小舞有些狐疑的看向张歌。
张歌今天神秘失踪了一小段时间，现在看来，他是去找宁荣荣了？
嗯？他去找宁荣荣做什么？
酸了啊！这就酸了！
张歌敏锐的闻到了一股酸味，心里立刻有了计谋，面不改色的问宁荣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不是。”
“我不信！”
张歌摇摇头：“我一直说，”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