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自己开脱。
“也是,主要是咱们的将士,都非常厌恶攻城,每次若不是有屠城激励,这些丘根本就没有攻城的动力。”
牛辅无奈说道。
在平原上奔驰惯了的汉子,天生就厌恶一切障碍物,对于中原高大的城墙,更是深恶痛绝。
“传令下去,对方不过是一些民兵民夫,不耐久战。
将士卒划为两拨人马,连番进攻,看对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牛辅一甩马鞭下令道。
“喏!”
樊稠立即前去传令,很快西凉军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依旧攻城,一部分则是轮换休息,等到攻城的人没体力了,另外一拨人马就会立即接力攻城。
城头之上的姜山立即发现对方的打算,而民夫们则是感觉压力骤然减半,石头扔得更加起劲儿了。
“撤下一半人马休息,快速恢复一下体力!”
姜山这边也迅速做出调整,将民夫壮丁撤下了一半,另外一半就在城头上随时待命。
双方各处神通,不断变招,姜山也是越打越熟练,很快就适应了战场,完全可以从容应对。
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阳城县这边的优势也逐渐明显起来。
无他,城中还有许多妇人,到了中午之后,立即便送上一筐筐热气腾腾的饭食,让守城的将士和民夫可以补充能量。
吃饱喝足,浑身再次充满干劲儿。
反观西凉军这边,压根就没有什么伙头兵,全部都是土匪货色,到了中午时分,也没有饭食供应,体力自然就跟不上,越大越吃力。
“这他娘就是你说的民兵?你哪只眼睛看到对方是民兵?
老子进中原这么长时间,就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
若中原的民兵都是这种水平,咱们早就让人打死了。”
牛辅彻底抓狂了,逮着樊稠臭骂一顿撒气。
事实胜于雄辩,樊稠看着久攻不下的阳城县,也知道再狡辩也无法推脱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