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开始吧!”
坐在张洋旁边的陆小凤颔首,也不见其使眼色,身后随从便走出两人,朝厅外走去。
不久,陆西陆南二人分别押着一人进来,被押二人跪于地上。
其中一人满脸惶恐,眼里充满血丝,眼皮略有红肿,眼角未干的泪痕显示出了这位壮汉的软弱。
另一人则是满脸恨意,一脸的桀骜不驯,看样子是个有些难对付的硬骨头。
但当他扫过在场众人后,忽然伏低身子,喊道:
“张府的各位军爷,小人吕乐成,本为江府一护院,但前些天江修齐那厮找到小人,说是让小人去做一档子小事,事成之后便给小人一大笔银两并恢复小人的自由身,许诺小人后半辈子会衣食无忧。”
“因为小人是江修齐那厮的军中下属,一是出于感情,二是因小人家乡便是那宝庆府不远青阳镇的,小人这才跟随其来到这宝庆府当了他府上的一名护院,虽说后来知道了那厮让小人做的是害人的勾当,但小人也是迫于无奈,只能听命与他。”
“后来那厮为了稳妥起见,又让我去找了我表哥一同行事,没想到...”
“没想到江修齐那狗贼不念旧情,竟然过河拆桥,欲至我兄弟两于死地!”
说到这里,吕乐成嚎啕大哭:
“我的一家老小与我那表哥的一家老小,如今尽数命丧那狗贼之手,我恨啊!”
“我要杀光你们这些狗贼!”吕乐成鼻涕眼泪横流,额头脖子处青筋凸起,忽然暴起一脚将身旁那一脸惶恐的壮汉踢出去一丈有余,直到重重的撞在门槛上这才停了下来。
半晌,一道如杀猪般的惨呼响起,那壮汉在地上痛得直打滚。
厅内众人都静静看着跪于地上的二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但气氛却莫名有些凝重。
那壮汉发现厅内众人都在冷冷的看着自己,顿时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连忙不再惨嚎,翻转身子,战战兢兢的爬回了吕乐成的身旁。
“你我都是受命于江修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