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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荷兰人的去向已经定了,但他们暂时还得在临安府多住一段时间,因为秦府所有的船只都在忙碌中,并没有时间专门运送他们一趟。
这也让荷兰人既失望又庆幸。
失望的是没能立即踏上暴富的归途,而庆幸的是……他们又能在临安多呆一段时间了。
此时,海阎王号正在长江沿线警戒,海运三号则在船厂附近待命。
另外两艘海运船则正在进行75炮的吊装工作。
此时船台上的那艘海运四号在众多工人加班加点的建造途中已经快完工了,而停在旁边刚刚铺下龙骨的海运五号,则迎来了完全不同的命运。
一队工人带来了各种专用工具,将铆好的箱形龙骨拆掉。
“唉我说……这新船不建了?”一个小工一脸把关的问道。
“大概是吧。”脸上有一块红色疤痕的青年回头望了那正在拆解途中的海运五号,脸上古井无波仿佛没有任何想法。
“……秦府是不是真的要不行了?”小工有些失落的问道。
“行与不行,不是你我说了算的。”红疤青年说得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可是俺爹叫我赶紧谋好后路,等秦府垮了再找就来不及了……”小工郁闷道。
听到这番话,红疤青年微微一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那……你愿意去芦家的船厂吗?”
“愿意自然是不愿意的,可禁不住我爹念叨啊……”对于这个问题,那个小工也很头痛。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听闻这与小工的家庭有关,那红疤青年也就不再多说设么了。
只是……
过了好一会,那红疤青年终于忍不住了:“其实人吧,还是要有些自己的想法。”
“哦!?栗子哥,你也这么想的!?”那小工眼睛一亮。
“嗯。”脸上带块红色疤痕的“栗子哥”点点头,然后又开始低头干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可惜……唉。”那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