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大师确是个有趣之人。”
舒玉也不矫情,端起眼前的酒碗,学着三戒的的模样,大口喝了起来。
香醇中带着些许辛辣的酒液入喉,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
“好酒!”
“这酒醇而不燥,回味悠长,实属难得。”
舒玉眼睛一亮,没成想这山脚下的一家小客栈居然能酿造出如此美酒。
与武安城的青梅酒优雅细腻含蓄不同,这女儿红入喉的瞬间便仿佛释放了所有的热情,直接让饮酒之人感受到属于这坛酒的奔放。
舒玉的表情三戒尽收眼底,唯有对酒真正喜爱之人才能做出这般的反应。
这让嗜酒如命的三戒对舒玉有了更大的好感。
“舒兄好品味,这女儿红除去入口的一瞬间稍烈以外,剩下的便都是难以言喻的醇香,一直都是贫僧的心头所好。”
“舒兄饮酒果真爽快,不像某人。”
说道这里,三戒瞥了一眼西门雪,语气揶揄:“西门兄,莫不是还对这女儿红有些阴影。”
西门雪苦笑一声。
在西门雪尚且年幼之时,少林寺的慧空大师便带着三戒拜访过清微道宗。
那时的三戒便已是嗜酒如命,硬是拉着西门雪在柴房喝了一天一夜,喝的,便是这女儿红。
西门雪至今记得,那烈酒焚身的滋味。
长大之后的西门雪虽然也爱酒,但大多数都是浅尝辄止。
如今三戒端上这一个比他脸还大的碗,碗中还是满满的烈酒,这倒让西门雪有些哭笑不得。
“秃驴。”
西门雪笑骂一声,倒也不推脱。
烈酒入喉,西门雪的脸上也浮现出丝丝醉意。
。。。。。。
“大和尚,你们少林寺的和尚都如你一般喝酒吃肉的吗?”
酒过三巡,舒玉的话也多了起来。
“自然不是,贫僧是个另类,这酒一天不喝便浑身难受,这肉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