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郓城有名的诉讼师龚五,一纸诉状,递到了县衙。
“我龚五替民喊冤,状告宋江。”
“第一:宋江身为小吏,虽没有品职在身,却也吃着朝廷的俸禄,身为朝廷之人,自当为朝廷分忧解难,而宋江却利用职务之便,大肆的搜刮民脂民膏,甚至于有两家,已经被逼的家破人亡。”
“更有甚者,居然勾通土匪,偷窃朝廷的官银,简直是胆大包天。”
“此为不忠也!”
“第二:父母含辛茹苦将他养大,他却和家里断绝关系。”
“此为不孝也!”
公堂之上,龚五愤侃而谈。
“宋江,对此你有何话要说?”
知县时文彬眉头微皱,对着宋江开口问道。
“县令大人,小可是冤枉的啊。”
“这些东西,都不是小可的啊。”
宋江声泪具下的出声回道。
“这些东西,都是在你的家里搜出来的,你还要狡辩?”
“当真是冥顽不化。”
“你不过一小吏,月俸不过三贯。”
“可是平日里,你花钱大手大脚,还号称及时雨?”
“你这些及时救济他人的钱,又到底出自哪里?”
“你出身低微,可是眼下,你那老父亲,有着上百亩的田地,这些又都是从何而来?”
“去年年底,城西的一位青年,因为无意失手打死了人,被打入死牢,他的老母亲几经周折找到你,把家里唯一最贵重的一对银镯送给了你,可是你收下银镯,那青年却还是被问斩了,那老母亲随后便也跟随而去。”
“今年年初,城东的一位姑娘,被人见污,你却是私下里收到了一只金钗,便在文书上做了手脚,犯罪者不过数月,便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大街上,那位姑娘,也终究因为没脸见人,投河自尽。”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还要我都说出来吗?”
龚五神色愤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