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决定还是跟大家一起毕业,我学的是医疗忍术,职责就是治疗战场受伤的小伙伴们,要因为怕死而不敢毕业,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第二天大早,野原琳起床后没有第一时间洗漱,而是一本正经地到大厅正准备吃饭的父亲面前说了这番话。
这一点没出千明的预料。
小女孩本就是这样善良的人,只希望战场上能有点分寸,不然带起来还挺麻烦的。
它想了想,决定等自己会说话,一定要教一教小女孩战场苟命的法则。
嗯,最近先总结一下,回头好有条理。
小黑猫趴在小窝内,盯这边的同时暗想着日后的诸多计划。
学校的生活很无聊。
从上次又招惹了一个班级后,千明又迎来了一阵子“严加看管”的生活,基本上都被野原琳随身携带,不得一丝空闲。
还好班内还有几个刷分工具人。
一个是带土。
这家伙是老好人,普通程度上的一些折腾,他都不会生气。
第二个是阿斯玛。
那孩子很有意思,只要自己蹭一蹭夕日红,或多或少都能毛到一点积分,虽然没一开始那么多,但胜在可持续发展。
第三个,则是灰丸了。
不得不说“犬语”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学会它后,千明时不时对灰丸进行言语上的攻,怂狗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提供积分。
一开始千明担心的。
犬冢一族养这么多年狗,犬语肯定是听得懂一些,因此它有点担心自己辱骂灰丸会被犬冢花听出来。
不过观察一阵后,它发现犬冢花只是明白大概。
比如自己骂灰丸“懦夫”、“傻狗”。
灰丸暴怒,并叫了几声,于是她才明白,千明在辱骂、挑衅灰丸,不过她并不能明白千明到底骂了什么。
说到底,犬冢一族跟忍犬的沟通,并不是完全领会狗叫的意思,而是通过肢体语言、狗叫情绪等多方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