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但没有。这立刻使她的情绪低落,她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一张边桌上。
黄云凤一边炖菜,一边给她端来一杯咖啡,坐在她旁边。
“怎么了?你刚起床的时候似乎心情很好,现在怎么面如死灰。”黄云凤问。
“我的生意正在干涸,对此我无能为力,”郭娜抱怨道。
“也许你忘了,但这是湖边的小屋。人们去湖边的目的就是为了远离一切,包括电脑和手机。你最后一次度假是什么时候?”黄云凤问。
“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岁去夏令营的时候,”她回答说。
黄云凤说:“嗯,你妈妈很喜欢这个湖,她在这里度假时总是把所有的烦恼抛在脑后。我认为你应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享受。你工作太辛苦了。”
郭娜听到张世林在厨房里用电话低声和别人说话。她听到了几个词,如“可疑”、“担心”和“武装”
“你在听吗?”黄云凤问道,显然对被忽视感到恼火。
“什么?”郭娜问。
黄云凤说:“我在和你谈论你的工作,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是,你的心思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对不起,我刚才在听他说话,”郭娜说着,大拇指指向厨房。“你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吗?他在谈论一些可疑的事情,他很担心。”
黄云凤说:“张世林刚才在看一艘船,仅此而已。渔夫离我们有点太近了。”
整个情况使她神经紧张,她希望这一切能在今天就结束。她希望一切恢复正常。郭娜向后靠在椅子上,想知道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令人筋疲力尽。
张世林打完电话走进客厅,问附近有没有商店。
“在一公里左右的路上,有一家老杂货店,就是皮夹店,”黄云凤回答说。“这是一家夫妻店。他们通常在天黑之前不会关门。你需要什么?”
他说:“我要去买些鱼饵。我想我可以把船开远一点,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渔民。我不喜欢他们离我们这